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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身踏步,江守直接朝着院外走去,心下更充满了斗志,他都不知道上次自己快把自己玩死了多少次,无数次面临真正的死亡阴影,这种压力对他也早没了负面影响,他甚至在感觉到诺大死亡压力时,都隐隐觉得兴奋。
因为只有死亡下,他才能变得更强!
不过让江守意外的是自己刚走到院门口,还没打开院门走出去,门户上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。
楞了一下江守才伸手开门,也一眼看到了一个白裙飘飘,年约二十四五的秀美女,这女的容貌倒是远比不上苏雅那么让人****,但也是个小家碧玉式美人。
“你是?”江守看一眼后才狐疑的开口,他的确不认识眼前女。
“你就是江守?啧啧~”在江守疑惑,白裙女却充满好奇的对着江守来回打量,打量几眼后噗嗤一笑,“虽然年纪小了点,肤色也有些黑,不过长得还凑合,难道苏师姐真的看上你小家伙了?”
江守一怔,苏师姐?
“我是内院的婉玲,是苏师姐让我来的。”白裙女自报家门后才笑道,“你不请我进去?”
“原来是师姐,请进。”江守神情一变,多了一份尊重,不是因为对方内院弟的身份,而是苏雅让她来的。
等两人走进院落,婉玲也再次把视线落在江守身上打量,这一次则是越看越诡异,看的江守都有些皱眉时婉玲才一拍素白的额头,无语的道,“江守,你是不是脑里缺点什么啊?你为了救你父亲已经忍受了那么多磨砺艰辛,好不容易入了宗门,还成了杂役谷第八弟,就算被古烈阳和高渐行再次戏耍的很惨,但你只要忍耐忍耐,至少还能好好活下去。”
江守张了张嘴,没说什么,只是视线满是坚毅,有些事他可以忍,但有些事他却绝不会忍!哪怕为此付出生命代价也无所谓。
他就算忍了又如何?古烈阳已经摆明了说要整死他,而以高渐行的阴险,若是自己这次忍了,以后面对古烈阳的欺压他若撑了过去,古烈阳杀不死他,那么高渐行未必不会再起了对付他父亲的心思来威胁他。
这是江守的逆鳞,只要有人碰触,不是他死就是敌亡!!
“……”见江守默然无声,婉玲才苦笑着摇头,“好吧,你的倔脾气我倒也听过,而你已经发出挑战,也无法挽回了,我这次来也不是劝你的,只是才从高渐行和古烈阳那些家伙口里知道,你这么多年坚持原来是为了救父亲……”
顿了一下,婉玲才再次道,“你把你父亲的情况说一下吧,我看有没有办法。”
“恩?”江守这才一惊,而后狂喜,婉玲此来是特意来帮他的?
狂喜江守恭敬的向婉玲行了一礼,婉玲却笑着摆手,“不用谢我,要谢你谢苏师姐就行。”
江守再次默然,沉默片刻才把父亲的情况对婉玲详细的解释了一遍,婉玲听着听着也陷入了沉默,沉默许久后才诡异的扫了江守一眼,“你父亲是武者么?”
“不是。”江守摇摇头。
“你父亲的确是了毒,而这种毒若是一般人,绝不可能连续几年还没死,别说普通人,就是一般武者要不了几天就会死掉的。”婉玲再次开口。
“如果我没猜错,你父亲的毒是溟河草之毒,你知道溟河草是几品宝药么?四品!这种**就算通灵五重武者了,一天内周身血液腐烂,血液变质,两天内除了皮囊,体内所有血肉骨骼也都会化为充满腥臭的蓝色液体,你父亲真不是武者?”婉玲的眼神却越来越诡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