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了几下之后,我吩咐后面的本家,赶紧回去拿镇棺钉,过了一会,一个人拿着一兜子钉子回来了,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十几分钟给订上了,我又拿着柳树条抽了棺材几下,往天空中扔了几张纸钱,此时太阳已经落山了,天也暗了下来,我大喊了一声,“起。”
那四个抬棺人这次一下子就把那棺材给抬了起来,到了那地头之后,已经挖好了坑,还好这次被我抽了个老实,一直到把土封上,那棺材里面的尸体也没有在作祟。
他们这些人又在坟地里面大哭了一通,闹完丧之后,我对着那几个抬棺材的人说道, “一直往前走,千万别回头。”
那几个人听见我的话之后,灰溜溜的一路小跑回了村子,我们这些人回到村子的时候,留在家里面的人已经在准备饭菜,一般农村丧事都是中午请一顿,晚上在请一顿,我本以为来一趟很快就能回去,可是现在天都已经黑了,在这山里面想找车也找不到,看来只能在这里住上一晚了。
从后来的交谈当中,我知道了张宝国的儿子叫张有浩,儿媳妇叫翠兰,看着长得打扮都像是城里人,可是就是这个名字,太俗气了,不过从这一对夫妇的眼睛里,我却看不出来他们有啥伤心的地方,自己的爷爷死了,张有浩竟然还和村子里的男人玩起了划拳,看着还挺开心,而那个翠兰也一直笑眯眯的,只有张老汉低着头喝闷酒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当晚,这些村里的村民全都留在张老汉家里面吃的饭,弄了好几桌,都是村里的老娘们炒的菜,别说,的确有一种乡村的味道,他们在饭桌子上开始还跟我聊几句,后来喝酒劲一上来他们就开始聊起来了他们的事情,我一个外来人,也听不懂他们说的是啥,索性就是一顿猛吃。
刘老汉的家里很大,这一顿饭下来,我没少喝酒也不知道几点了,虽然家里刚刚死过人,但我毕竟也是过来人了,啥都不忌讳,所以随便找了个屋子,报了一床被子蒙上脑袋便呼呼大睡了起来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我被一阵尿给憋醒了,掀开了被子,睁眼一看,眼前漆黑一片,浑浑噩噩的站了起来,习惯性的把手边的台灯点着,啪的一声,屋子亮了,可是看见眼前的场景,我突然迷茫了,这是在我的事务所二楼,而我所在的地方,竟然是我自己的屋子。
我还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,拍了拍生疼的脑袋,看了眼桌子上的表,凌晨两点,怎么回事?我不是在张老汉家睡着了吗,怎么会回到了自己的事务所,我不记得昨晚上我回来了啊。
可是尿却不容我多想,我只能穿上鞋子跑去了厕所,哗哗的尿出去之后,打了个冷战,用力扇了自己两巴掌,大脑才开始重新运转起来,我清楚地记得我是在张老汉家睡着了啊,难不成看我喝多了把我连夜给送了回来,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,突然地朝着窗外的楼下一看,我呆住了,全身上下的毛孔都立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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