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font color=red>阁</font>已启用最新域名:<font color=red>ge001</font> ,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,谢谢!</p>“我就说嘛,我一个大活人,是一定可以帮上忙的,”敏轩说,“我知道你前段时间去找了孙柔嘉,怎么你想到了她都没有想到我呢?”
我有些没听懂,“你…”
“你们不是查出陷害你父亲的人叫钱有利么,这人曾经和我们家打过交道,不是什么好人,但是正是这样的小人最容易解决,二哥出宫了一趟就从他家人手中拿到他收人钱财替人做事的证据,把这些再交给父皇,一切自然迎刃而解。”敏轩三言两语把这件复杂的事情简单说给我听。
我细细一想终于明白,起初只查出钱有利和孙柔嘉的亲戚关系,却忘了敏轩也是皇后的女儿,自然和钱有利也有关系,让她帮忙事情变得更简单。
我笑笑,心底却透出苦涩的味道,“谢谢你。”
“谢什么!”敏轩挥挥手大度的说,“我只是出出主意而已,真正能帮上忙的是二哥,你应该感谢的是他。”
敏轩似乎在暗示什么,我摇摇头,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。
文式白确实帮了我很大一个忙,而且是用这么神不知鬼不觉让我出乎意料的方式,我心里充满了感谢,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。
今天的天气很好,敏轩看出我的心事,对我说:“今天阳光那么好,不出门走走真是浪费了上天的美意,反正我这里离木阳宫也不远,瑾墨要不你过去坐坐?”
我想了想,是有些话要说,便点点头,今天出门没带青藤出来,只有我自己一个人,从温瑞宫到木阳宫,距离并不远,我却像走了一整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。
那么久没过来,这里一切都没有变。
“瑾墨小姐来了,快进来坐。”连郢先看到我,忙打招呼。
我有些慌乱,“不…不进去了,二皇子在么?”
或许是被我这种官方客气的语气吓到了,连郢征征的发了两秒的呆,说:“我去叫他。”
一点没变,文式白从屋里走出来,还是和往常一样,似乎自带光芒,我扭过脸不去看他。
“怎么不进去坐坐,站在外面干嘛?”文式白在离我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就停了下来,不再往前走。
“我只是…来谢谢你,我父亲已经没事了,我知道这件事很棘手,所以…还是谢谢你。”
“那就好,不过事情还没有完全水落石出,伯父还是要小心行事。”
“嗯。”我小声回答了一声,却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被拉扯着,钻心的疼痛。
“进去坐坐吧。”文式白伸出手想摸摸我的头发,但因为距离太远,他的手只伸到半空中就没有再往前。
“不了,永和宫还有点事,我先过去了。”我没再直视他,直接跑出了木阳宫,不知道为什么,我现在习惯性?的用永和宫和文秋尊做借口,尤其是在遇到文式白的时候。
匆匆跑回蜂仪殿,坐定之后心里仍然七上八下,最近的事情太不平静,也没时间静下心来想想事情,现在事情暂告一段落,那些情绪又都涌了上来。
父亲官复原职,却也是一身的怨气,对这件事情有多少想解释的没法解释,现在有了戴罪立功的机会,自然是拼尽权力也要还自己清白,所以没过多长时间,整件事情基本水落石出,就是钱有利为首的一群官员,自己贪了不少救灾款后,又做假证据陷害到父亲头上,虽然皇上也相信了这个说法,但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,区区一个钱有利,再有本事也没办法只手遮天,居然让父亲被冤枉了那么长时间,这背后一定有别的更厉害的人的指使,只是我一时间还没有头绪,不知道该往哪里入手去查。
这件事情算是这么有惊无险的告一段落,父亲和哥哥又回到以前的生活,继续为朝廷卖命。
可是许云祁却有些不一样,按说没事了他就用不着再来宫里,可是最近他却三天两头跟着文子勋进宫来,这频率跟拿了钱似的,有时候早晨就能见到他,一直到天都擦黑了还总能看到他在宫中晃悠,见到我时候又总是一副心虚的样子。
几天以后,我终于发现了许云祁的目的,他进宫已经不是为了来见我,每次在蜂仪殿里待不到5分钟就往外跑,文子勋也不常和他在一起,可见他进宫也不是为和文子勋见面。
那天,在他呆在我宫中不到半个时辰又准备跑的时候,我及时抓住了他,问:“哥你老实交代,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