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font color=red>阁</font>已启用最新域名:<font color=red>ge001</font> ,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,谢谢!</p>满少驹听他如此说,心下不由一沉,但仍强做笑容解释道:
“仁兄对少驹持有偏见少驹不敢怪罪,但喜梦性情耿直,且年龄尚小,言语有失当怪少驹**无妨。而公子方才之言着实不该针对喜梦中伤于她……”
“童哥哥……”尤小妺实不忍司臻童将误会加深,因好言相劝道,“妹妹是怎样的人哥哥如何不知?若二少爷为人不佳,妹妹怎会认他为友?小妺与哥哥自幼相伴,那该是怎样的情意?哥哥可忘了?如今却不信妹妹的话执意要语伤他人么?”
“我没有……妹妹之言,我怎会不信?”司臻童虽口里这样说,但态度依旧有些生冷,瞧满少驹的眼神依旧是仇恨交加。之后又柔情地看看邻座的尤小妺,轻叹一声低下头去——明显心里又有些难过了。
尤小妺舒颜一笑,情不自禁地握住司臻童的手,意味深长地说道:
“小妺依旧是小妺,从未变过……哥哥常说,对人对物不可一概而论,哥哥如何忘了?小妺起初也对二少爷心存戒备,而他对小妺总是坦诚相待。尤其他对董旭旭的那份体贴和关爱,更是感人至深……”
尤小妺说罢,回头微笑着望了一眼满少驹,又继续对司臻童言道:
“哥哥有所不知,二少爷与满少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,其母为使他不步其父的后尘,自二少爷降生以来他的母亲便不再与其父相见,一心吃斋念佛,亲自将二少爷训教成人!喜梦和善信更是其母一心为他择选的侍从,在他为人处世方面更是让他们加以督导劝化,因而从小二少爷为人和善,德才兼备。可就因他和善的性情,却深受家人冷眼相待,其父以为他不思进取,难荣耀家门——”
尤小妺说着,便把从自己嫁入满府到被满少麟锁入别院的故事一一讲与司臻童听,希望就此可化解他们之间的误会(但只有她被满少麟**那段没有讲,她怕他为自己担心,更不想毁掉自己曾在他心中的那份纯真和美好)。
听罢尤小妺的一番叙述,司臻童内心颇受感触——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满少驹自小到大能够一直清者自清实属不易啊!其母的伟大,可想而知!如此想着,又见满少驹望着尤小妺的那双眼中似流露着怎样的情愫,心底已明白**。他低首沉默良久,终于和颜悦色地抬头对满少驹说道:
“你可方便出来一下,我有话说。”
满少驹惊讶地看看他,又望望尤小妺,继而点头应诺,起身随他出了雅间。
门口的长廊上,司臻童内心涌动着一种道不明的情愫——或许他还对尤小妺有依恋?脑海中满少驹望着小妺那双深情的眼,竟似一把刀狠狠割下了他的心尖!小妺虽不说,但从她的言语中可以明白地听出她对满少驹的依赖!自己要娶金夙缘为妻了,此刻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小妺,也许眼前这个人可以给她应有的幸福吧?
“仁兄?”满少驹见他扶着楼栏瞅着楼下发愣,因试探地问道,“你叫我出来可有什么事要说?”
司臻童被满少驹的问话所惊醒,他回头看看满少驹长舒一口气,问:
“你可喜欢小妺妹妹?”
一句话问得满少驹愣在原地——他是如何看出来的?我竟如此不小心—……
“小妺姑娘性情纯善,是个难得的好姑娘!”满少驹有些难为情。
“小妺妹妹以前在弯月村吃了不少苦,而今又在满府常受欺凌……幸而有你——才使她得以平安……今见妹妹消瘦不少,且眉宇之间藏有忧郁之气,定是常年抑郁所致……是我之过,让妹妹受如此大苦……”
“对于小妺姑娘来说,为了你,她不曾说苦……在弯月村,她因你相陪,可谓苦中有乐;在满府,她因你相念,可谓苦中忍辱。她时常和我谈及你们的往事,每每谈及你,我便能看到她脸上久违的笑——那么幸福,那么甜美——可想而知,你们以往该是多么投机,多么相合……可惜天意弄人,最终拆散此等良缘……”
“天意无过,是我们情缘太浅……能与小妺妹妹相伴如此之久,未尝不是司某一大幸事?上天待人公平,我失去了妹妹,却有幸遇到夙缘……而你失去了董旭旭,却有幸遇到小妺……这何尝不是一种奇缘?你我该好生珍惜才是啊!”
满少驹听他说“而你失去了董旭旭,却有幸遇到小妺”这句话的同时不禁又是一愣,有些脸红地问:
“仁兄此话——不知何意……”
司臻童见他害羞之状不禁哑然失笑,轻轻拍拍他的右臂笑道:
“男子汉怎如此扭捏?小妺妹妹……日后怕是要有劳仁兄费心照顾了……”
“我?这……可是小妺姑娘她……”
“只要你以真情相待,终有一日她也会还君一份真情。我从她对你的言语和眼神中,也隐约感受到她对你的情意……许是挂念着我,她自己未曾察觉而已——仁兄,我不想妹妹整日眉头紧锁,伤身伤神。司某希望有朝一日妹妹能重展欢颜!能够让小妺妹妹重展欢颜的人,莫过于你了!满兄,有劳了……”
司臻童笑颜相托,再次轻轻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回了雅间。
满少驹见他如此豁达,又获得他的激励,心中充满对他的感激之情,心下不禁暗暗发誓:仁兄放心,此生若得小妺姑娘真心,少驹定不负姑娘和仁兄之所望!如此想着,他从怀中摸出那只花簪轻握手中:小妺,你可愿意在某日让我为你亲自戴上这支花簪?
将至傍晚,街上的行人已陆陆续续回家,店门也一一关闭。一个不起眼的角落,那两个被金夙缘定住的人静静地站在那里。直至身上的法术消褪,终于瘫软在地上。其中一瘦子浑身酸软地依墙瘫坐在地上,气喘吁吁地对同伴道:
“真是邪了!你我本来好好地跟着,怎么就动不了了?哎呦妈呀!整整站了一下午啊!可累死我了!”
“可不是?眼看着他们走远了就是动不了!现在我可是浑身疼啊!真他娘的倒霉!本来满管家说不必盯着那院子了,谁知今儿主子发疯,非得让我们来!哎呦……不过还好……我们总可以回话儿去了!”
“急,急什么?你小子有力气,老子也没力气去了!暂且缓缓……缓缓……”瘦子说着这话,蹬直腿靠着墙大喘着。
约莫过了半个时辰,这哥俩儿才起身向满府跑去。刚跑进府门,就见满得剔着牙从倒座房中踱出。二人忙谄笑着上前打躬问安,并将今日所见如实向满得讲明。
满得闻言不禁一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