捡起地上那个粉红色类似乒乓球的小东西，何杰把它轻轻地放在了母女俩用餐的桌上。
“谢谢叔叔。”小女孩显得很有礼貌，伸手抓过那个小红球。
何杰听得一愣，自己才刚到20好不，看起来有那么老吗？
“叫哥哥。”一旁的母亲歉意地朝何杰笑了笑。
小女孩扁了扁嘴：“谢谢哥哥。”
“呵呵，不用客气。”何杰有些尴尬，这个时候换了旁人应该走人了，但他有别的目的，所以仍站在原地：“夫人，这是您女儿吗？很可爱。”
“谢谢，虽然是可爱，就是淘气了点。”见何杰站着没走开，女孩的母亲微微有些错愕，但仍礼貌地回应。
何杰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好，所以干脆开门见山：“夫人，我能问你一个很尴尬的问题吗？”
女孩的母亲表情一愣，稍稍警惕了起来，同时不着痕迹地将女儿揽了揽：“请说。”
“您今年几岁了？”
“嗯？”女孩母亲神色一怔，完全没想到面前陌生的年轻男人会是问的这个问题。
“喂，你不知道问一个女士的年龄是很不礼貌的吗？”一旁的小女孩很没好气地白了何杰一眼，接着从椅上跳了下来，手指着离她远了点够不着的菜：“妈妈，我要吃那个。”不动声色间，整个人已经依偎进了母亲的怀里。
好精明的小女孩，何杰哭笑不得，自己看起来那么像坏人吗？
女孩母亲将女儿搂在怀里，神色平淡地看着何杰：“我不明白你问我这个问题是出于什么心理，我也不想知道，不过这里是用餐的地方，我想不用我提醒你吧？”哪怕是一个修养再好的女人，被人当面这么问，都不会心情愉快的，尤其面对的还是个搞不清来意的陌生人。
“夫人，我想你误会了，对于你们，我完全没有恶意，事实上，我是个……推销员。”何杰无奈，只好谎报上一个身份，当然，他现在正在干的事与推销员的工作性质也差不了多少。
“推销员？”女孩母亲脸上的疑惑一闪而过，但警惕并没有消失多少，“实在不好意思，我对那些没有经过时间验证的产品没什么兴趣，我想你可以去换个对象问问看。”
听女孩母亲这么说，何杰知道想要打消她内心的戒备并不容易，为了能将这门生意继续做下去，只能做出牺牲了：“夫人，因为是第一次试用，所以是免费的。”
“不是正规厂家生产的产品，我也不会入口。”女孩母亲有些不耐了。
“不是吃的。”何杰赶紧解释道，“也不是什么药物之类的，呃，只需要占用你一点点的时间，甚至十秒钟都不用。”
听到不是药物类，也不用入口，女孩母亲微微犹豫了一下，又看了看周围，人并不多，离得最近的就更少了，最终点了点头：“好吧，要怎么用？”
何杰大喜：“很简单，伸出手来就可以了。”
女孩母亲依言伸出手。
何杰掏出万寿符，与回春符的样差不多，在旁人看来都是鬼画符。女孩母亲看得眉头一皱，但并没有收回手去。
这一幕引起了离得最近的一桌的人的注意，就是刚刚在何杰正前方12点位置的那个妖娆妇女的好奇。
何杰也没在意，万寿符贴在女孩母亲的手上，然后在上面轻轻一点，符咒消失了。
“哇~~”一旁从头看到尾的小女孩忽然惊叫一声，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：“这是魔术吗？”
那妖娆妇女也微微惊讶起来，她虽然没有小女孩看得那么清楚，但却看了个大概。侧过头，跟她旁边那暴发户男人说了句什么，后者看了看何杰，投过来一个极度轻蔑的眼神。
“这就可以了？”女孩母亲虽说也有些小震惊，但更多的却是疑惑。
“是的，夫人，产品已经试验完了。”
“谢谢你了。”女孩母亲没有感到身体哪里有不对劲的，只当何杰在她面前耍了个障眼法，实则是想从她这里弄点好处过去。这么一想，似乎也解释得通了。掏出皮包，数了五张纸币，递给何杰。
“夫人，说好是免费的。”何杰没伸手去接，同时心里也有些不爽，把我当街边那些卖杂耍的了？而且五百块就想打发了，开什么玩笑！要是五万的话……还可以考虑一下。
女孩母亲以为何杰是嫌少，想着是不是再添一两张。隔着两桌远的那个妖娆妇女猛地惊呼一声，不敢置信地站了起来，死死地盯着她的脸。
小女孩被这声惊呼所吸引，然后也被母亲的脸吸引了注意力，露出一脸震惊之色。
“怎么了，尧尧？”女孩母亲不明所以。
“妈妈，你变年轻了。”小女孩也不知从哪掏出了面小镜，递到妈妈面前。
女孩母亲接过一看，只瞧了一眼，就愣住了。这是我吗？是我吗？怎么变得这么年轻了？原先眼角的鱼尾纹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了，取而代之的是光洁紧致的肌肤，之前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年纪，现在看却似三十许的丽人，仿若一下年轻了十几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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